就在我倆吻得忘我時,王媽忽然尷尬地走進來。
“那個,我,我手機忘記拿了......你們,你們繼續哈......”
王媽說完,抄起擱在桌子上的手機,一溜煙就跑了。
我羞死了啊。
被家里從小看著我長大的老傭人看見我跟男人吻得這么激烈,簡直不要太尷尬。
我推著賀知州的胸膛,滿臉羞紅地說:“都怪你,被王媽看見了!”
賀知州眸光暗沉無比,表情克制隱忍。
他啞聲說:“那我們去樓上?”
“我不要,我要先......先吃飯!”
賀知州諱莫如深地笑了笑,覆到我的耳邊,嗓音低啞曖昧:“放心,我會喂飽你。”
啊啊啊啊......
這是什么魂狼之詞?!
流氓!!
于是,賀知州將我連哄帶抱地弄到了樓上臥室里。
身上的衣服在上樓的時候就被他剝了個干凈。
煙霧繚繞的浴室里。
賀知州從身后抱著我。
他尋到我的手,牽著我的手撐在濕滑的墻壁上,隨即扶著我的腰......
即便只是停歇了昨天一晚。
但這個男人的體力還是好得驚人。
霧氣繚繞,水聲潺潺,鋪開了滿室的曖昧旖.旎。
許是顧忌到我還沒吃晚飯。
他并沒有打持久戰,拉著我在浴室里來了兩次就結束了。
王媽的話,他還是聽進去了。
在我還渾身酸軟地躺在床上休息時,他已經準備好了一頓燭光晚餐。
你說他懂浪漫,斯文清貴吧。
他在床上卻又瘋又狠,跟個悍匪似的。
你說他是不解風情的悍匪吧,他又能如此紳士斯文。
果然男人平時和在床上,完全是兩個樣子。
賀知州將我按坐在椅子上,隨即坐到我對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