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州狹長的眸子已經(jīng)緩緩瞇起,透著危險的冷光。
我連忙推開車門,道:“我去打車,就不礙你的眼了。”
他這回倒是沒拉我,只是沖我幽幽地笑。
那笑就好像在說:你覺得你逃得掉么?
如同一個主宰一切的惡魔,輕蔑地看著自己手掌中的獵物。
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,快步走到路邊打車。
直到我上了出租車,賀知州的車子才離開。
我微微舒了口氣,心說這男人真特么可怕!
“小姐,去哪?”
去哪?
回家么?
可賀知州現(xiàn)在心情明顯不佳,萬一他也回去了,那我回去不正是羊入虎口?
還是等他氣消了再回去。
我正想著回爸媽那看看,我媽的電話就打來了。
電話一接通,我媽就在那邊哭。
我心里一咯噔,繃著聲音問:“怎么了?”
我媽哭:“安安,你快回來一趟,家里出事了。”
賀知州給我爸媽準備的住宅很不錯,在一片高檔的小區(qū)里。
我風急火燎地趕過去,一進門就聽見了我媽的哭聲。
我的心不由得又緊了幾分。
“安安......”
我媽急忙迎上來,拽著我的手哭得六神無主:“你說現(xiàn)在該怎么辦?怎么辦啊?”
我不安地問:“到底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我媽哭著把我?guī)У椒块g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