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好像看到賀知州了!
我連忙將視線折回去,在臺下搜索。
可卻又并沒有看到那個男人。
看來還是因為心虛產生的錯覺。
也是,賀知州現在正在a市,又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。
失神間,音樂響了起來。
我學舞蹈有二十年。
音樂一響,我很快就進入了舞蹈狀態。
我報給陸長澤的是一支普通的現代舞,但想到臺下的觀眾喜歡看扭腰,于是我在舞蹈中又加了點扭腰的動作。
現場的喝彩聲很大。
我忽然想起了我爸的那七百萬債務,想起了我媽淚眼婆娑的樣子。
我跳得越發賣力,期盼著待會能得到最高的票數。
幾分鐘后,音樂停歇,舞蹈終止。
現場的喝彩聲和掌聲依舊不斷。
我朝臺下行了個禮,便回到了后臺。
回到后臺后,我發現其他選手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樣了。
最初她們看我的眼神都帶著鄙夷和不屑,還有點嫉妒,認為我走了陸長澤的后門。
而此刻,她們看我的眼神倒是帶了幾分驚訝和敬佩,大約是沒想到我真的會跳舞。
很快陸長澤就大踏步地走了進來,一臉興奮地沖我道:“哎呀小安然,你跳得簡直太好了,真沒想到,你還這么會跳舞。”
我沖他謙虛地笑了笑。
他又湊近我,一張邪魅的臉笑得老賤了:“你說你,有這么好的條件,這么好的本領,還來參加個勞什子盛會喲。
你只需在知州面前,把這衣服一穿,把這舞一跳,別說三百萬,三千萬他都舍得給呀。”
我無語地瞅著他。
這陸長澤說話可真夸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