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識地朝他看了一眼,又急忙垂下頭去。
只一眼,我就感覺到了那男人身上化不開的寒意。
“哎,知州,等等,你又要出去啊......”
陸長澤急忙拉住往外走的賀知州,沖我說,“小安然,你快哄哄知州,你一哄,他保管好。”
我垂著頭,裝作若無其事地吃飯,沒做聲。
實際一顆心已經(jīng)顫抖得不像樣子。
陸長澤還不死心地沖我喊:“快點啊小安然,知州很好哄的。”
我依舊沒做聲。
首先,我不知道該怎么去哄這個男人。
其次,我也沒做錯什么,沒說錯什么,我為什么要去哄他?
最后,他想要的也不是我的輕哄討好,我去哄他,指不定還會被他冷嘲熱諷。
綜合來看,我還是保持沉默吧。
“松手,我還要去一趟dk國際,別耽誤我的時間。”
正想著,賀知州冷冷淡淡的聲音忽然響起。
我下意識抬起頭,便看見他正往外面走,那背影,說不出的冷峻孤傲。
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,陸長澤這才郁悶地沖我責備道:“你也是倔,哄哄他又怎么了?又不會掉塊肉?”
我暗暗捏緊筷子,在他的責備聲下,心里到底還是騰起了一股火氣。
我沖他氣憤地譏諷道:“你們男人就是這樣,不管誰對誰錯,都要女人去哄你們。
且不說他好不好哄,就說,我憑什么要去哄他,為什么要去哄他?”
話音一落,原本走出去的賀知州忽然去而復返。
我的心微微地顫了顫,僵硬地坐著,沒動。
陸長澤尷尬地笑了笑,沖賀知州喊:“知州,你是又忘了拿什么東西么?”
賀知州沒有說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