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時候,我忽然想到了賀知州。
想起了那個男人冰冷無情,大聲呵斥我出來買藥的情景。
我的心里不禁漫起了濃濃的委屈和怨恨。
如果我這次真的逃不出這個霍凌的魔爪,那么,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他,永遠永遠都不會原諒!
霍凌忽然將茶幾上的那瓶酒拿了過來。
他沖我陰陰地笑:“我覺得,做這事之前,還是喝點酒助興比較爽,你覺得呢?”
不等我開口,他便掐著我的下巴,將酒往我的嘴里灌里。
我拼命地?fù)u頭閃躲。
跟剛才一樣,那酒液全都順著嘴角和下顎灑了下來。
有些流到了脖子里,有些順著臉頰流到了耳朵里。
“哈哈哈......”
霍凌邊灌我酒,邊瘋狂地大笑起來。
仿佛這樣折磨人對他來說,是一種無上的樂趣一般。
似是灌夠了,他又對著酒瓶,將最后一點酒全都喝了下去,把酒瓶扔在一邊。
緊接著,他便開始脫自己的衣服。
我側(cè)著頭,拼命地咳,五臟六腑都要咳出來。
還不待我緩過來,他又來扒我的睡衣。
我慌亂地掙扎,手胡亂去抓他。
很快,他的脖子和下顎處出現(xiàn)了好幾道抓痕。
他抬手摸了摸那抓痕,沖我變態(tài)地笑:“還真是像個小野貓一樣啊,夠勁!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