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果然查到了我昨晚是被霍凌擄走了么?
所以,他想干什么?
我抱緊膝蓋,蹲坐在床上,沒做聲。
他身側(cè)的手不斷收緊,拳頭捏得咯咯作響。
他驟然拽起我,沖我吼:“我問你他對你做了什么?”
“沒有,他沒有對我做什么?”
昨晚的事情已經(jīng)過去了,何必再去挑起而壞了這次的合作。
更何況,我昨晚也跟霍凌達(dá)成了共識,昨晚的事不再提起,項(xiàng)目合作繼續(xù)。
賀知州臉色陰霾可怖:“他若是沒有對你做什么,你會滿身酒漬,那么狼狽?你會光著腳走回來?”
男人狠狠地掰著我的肩膀,因?yàn)閼嵟直凵锨嘟畋┢稹?
他陰冷低吼:“我要?dú)⒘怂遗瞿悖胰⒘怂 ?
他說完就松開我,帶著滿身的殺氣往外走。
我心中一急,沖他的背影道:“他什么都沒有對我做,說到底,都是因?yàn)槟悖皇悄阕屛页鋈ソo你白月光買藥,我也不會碰上他,我也不會光著腳那么狼狽地走在街上。
如果我真的出了什么事,或是凍死在街上,那也都是因?yàn)槟恪?
呵,你現(xiàn)在發(fā)這么大的火又是做給誰看?那始作俑者不正是你嗎?”
賀知州的身形猛地僵住。
他像座雕像一樣站在那里一動不動,許久他才往外走,卻還是什么也沒說。
外面的門一開一合,他出去了。
也許是去找陸長澤商談工作上的事,也許是去陪他的白月光,又也許......他是去找霍凌算賬。
誰知道呢?
他的事我也不想管了。
頭痛欲裂。
我趕緊縮進(jìn)被子里,又沉沉地睡了過去。
再次醒來,我是被一陣異常急促的敲門聲吵醒。
我茫然地看著天花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