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堂的屋子里安安靜靜,顯示著那個男人已經(jīng)走了。
我心中狂喜,連忙從床上下來。
昨晚賀知州折騰得太狠了,腳落地時都是虛軟的,渾身也跟散了架一樣。
我扶著玻璃墻緩了一會,這才慢慢地往客廳里走。
整理好的行李箱就放在角落里。
我洗漱一下就可以走了。
昨晚我依稀記得,賀知州好像問過我,收拾行李做什么。
我都忘了我當(dāng)時是怎么回答的。
好在賀知州并沒有起疑心了。
我揉了揉酸軟的大腿,提步往浴室里走。
忽然,廚房的門被拉開,男人端著剛做好的早餐從里面出來。
我怔怔地看著他,整個人都傻了。
他......竟然還沒走?!
賀知州瞥了我一眼,淡淡道:“趕緊洗漱,然后過來吃早餐。”
我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我十一點的飛機啊,他到現(xiàn)在還沒走,我待會哪趕得上飛機?!
見我沒動。
他扯唇笑:“怎么?走不了?要我抱你去浴室洗漱嗎?”
我呆滯地?fù)u了搖頭,失魂落魄地往浴室里走。
浴室外面?zhèn)鱽硭荒蜔┑穆曇簦骸翱禳c洗完過來吃早餐,我待會還要趕去公司。”
我眸光一亮。
也就是說,他吃完早餐就會走了?
我快速地洗漱完,出來時,他已經(jīng)把早餐都擺在了茶幾上。
種類跟之前一樣豐富,讓我都有點懷疑,這些是不是在外面攤販上買的。
我坐過去,沖他問:“這些都是你親手做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