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不會是我弄錯了啊?
這份感情,其實就是我的一廂情愿,畢竟,如果他喜歡我,那我這樣表白,他怎么一點興奮的感覺都沒有。
哎,不能胡思亂想,一胡思亂想,各種誤會就又來了。
我張了張嘴,還想跟他把話都說清楚,省得他又在那胡亂猜測。
然而我剛張嘴,他就淡淡道:“抽屜里有藥膏和紗布,你先幫我換一下。”
他這么一說,我這才想起他繃開的傷口,連忙跑到抽屜前去拿藥膏和紗布。
賀知州已經把病服脫了,露出了他健碩的上半身。
只是此刻他身上纏繞著很多紗布,紗布上都是血,看著觸目驚心。
我心里一疼,眼淚又忍不住往下掉。
他朝我看了一眼,說:“沒事,不疼。”
“不疼才怪,這要換做是我,我得疼死。”
我哽咽地說,伸手顫顫巍巍地去拆他的紗布。
可當手指碰到紗布時,我又害怕地縮了回來。
我怕我弄不好,我怕弄疼他。
我哽咽道:“我還是去叫醫生來吧。”
男人搖頭,語氣執拗:“我就要你幫我換,沒事,不疼的。”
我還是不敢動手,他笑看著我:“怎么,你真的就這么想看你男人.流光血而死?”
“賀知州!”
我瞪了他一眼,然后硬著頭皮去拆他身上的紗布。
這男人也是的,傷成這樣還不忘開玩笑。
我不敢太用力,扯紗布都是小心翼翼的。
賀知州一瞬不瞬地看著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