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外婆養的貓貓和狗狗我都記得長什么樣子。
可我唯獨不記得我在那段時間認識過顧易跟賀知州啊。
而且,如果我在那段時間認識了賀知州,沒道理我上了高中就不記得他了呀。
畢竟那時候距離上高中也沒過幾年。
越想腦袋里越是亂得很,太陽穴甚至還隱隱作痛。
難受的時候,真的有一些模糊的畫面從我的腦海里閃過。
可當我要抓住那些畫面的時候,偏偏又頭痛欲裂。
丹丹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,正看見我在捶自己的腦袋,她連忙跑過來:“安安,你怎么了?打自己的頭做什么?”
我急促地喘.息了好半晌,沖她搖頭:“沒,沒事。”
“還說沒事,你看你的臉色白成啥樣了,趕緊去床上躺著。”丹丹說著,急忙扶著我去床上。
電話還沒掛,那端我哥聲音焦急:“安安,你到底怎么了?給我打電話怎么還用別人的手機,你現在在哪,我去看你。”
“別人?!”
丹丹氣得咬了一下唇,還不待我說話,她就將手機奪了過去,沖著手機哼笑道:“不用你操心,安安有我這個‘別人’好生照料著,你還是去陪你的小女友吧。”
“嘖,趙丹丹,你怎么說話的啊你,我惹你了是吧,你......”
我哥話還沒說完,丹丹就直接掛了電話。
我狐疑地瞅著她:“怎么啦,好端端的,怎么又跟我哥生氣了?”
“是他說話總是不中聽,我都跟你做閨蜜多少年了,去你家去了多少次了,還經常在你家吃飯睡覺呢。
不說別的,我跟他也算很熟悉吧,現在落在他口里,我竟然是個外人。
呵,有了小女友就是不一樣。”
我怔怔地看著丹丹一臉憤慨的表情,突然想到什么,心里不禁跳了一下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