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經(jīng)給他采取了相應的治療,這兩天還得住院觀察。”
我點點頭,跟著賀知州去了病房。
安頓好后,我又跑去給他辦理住院手續(xù),還去窗口拿了藥。
醫(yī)生開了很多藥,囑咐我,等他醒來就喂給他吃。
回病房的時候,我順便打了點熱水。
剛回到病房,我就發(fā)現(xiàn)那男人已經(jīng)醒了,正靠在床頭,望著窗外發(fā)呆。
見我回來,他表情怔了一下,隨即扯了下唇:“你還沒走啊。”
“我走了,誰管你?”
我回了一句,端著水,提著藥往里面走。
“醫(yī)生說你是胃病犯了,還說你喝那么多酒,是不要命了。”
“心里難受,就想喝酒。”他淡淡地說了一句。
我的心卻是微微一抽,有些酸疼。
這些天,我跟他鬧成這樣,他肯定也沒有一天好過。
我垂著眸,給他掰膠囊藥丸。
“喏,醫(yī)生給你開了很多藥,讓你一醒來就每樣吞幾粒。”
我說著,將藥丸和水杯遞給他。
他淡淡地看了一眼,隨即視線瞥向別處,語氣淡淡:“你走吧,我不用你管。”
我蹙了蹙眉:“你怎么跟小孩子脾氣似的。”
賀知州沒說話,整個人的情緒是消極低沉的,側臉也透著一抹陰霾。
我敢打賭,我這一走,他絕對一粒藥也不會吃。
他現(xiàn)在就不把自己的命當命,當真是任性得很。
“賀知州,你把這些藥吃下去,乖!”
我語氣軟了些。
他凝了下眉,看向我,語氣透了些許嗤嘲:“你不用強迫自己討好我,你有什么需求,可以跟我直說。
至于離婚的事......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