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嘟嘟和樂樂哄睡著后,就在一樓客廳里等她。
下午睡了那一覺后,我就徹底退燒了。
白天睡多了,這會也就沒什么瞌睡。
見丹丹埋著頭走進來,我忙喊了她一聲。
就這么不大不小的聲音,把她嚇得,魂都快沒了。
瞧著她那魂不守舍的模樣,我不免有些擔(dān)心,拉著她坐過來:“你怎么了?是不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?”
丹丹眼神閃爍,抱著自己的包包,含糊不清地說:“沒,沒發(fā)生什么?”
我凝眉,這般畏畏縮縮,含糊其辭可不是她的性格。
想到她昨天下午是跟陸長澤去吃飯了,晚上打電話回來,那邊又嘈雜得厲害,她也氣沖沖的,我就有點擔(dān)心。
我沖她問:“你昨天是不是跟陸長澤發(fā)生了什么不愉快,他......”
“沒,沒有不愉快,他......他沒對我做什么,我先上去洗澡了,安安你也早點睡。”
她說著就起身往樓上沖。
我下意識地拉她,卻只拽住了她的袖子。
隨著力道,她的衣領(lǐng)往下滑,然后我就看見了......就看見了她的脖子和肩頭上好多......吻痕?
丹丹連忙將衣領(lǐng)拉上來,眼神閃爍:“我,我去洗澡了。”
她魂不守舍的,一個沒注意,腿撞到了茶幾上,痛得差點摔地上去。
我急忙扶住她,又驚又急地問:“丹丹,到底怎么了,你同我說說啊。”
別看丹丹平時大大咧咧,其實她保守得很。
她這副模樣,再加上那些疑似‘吻痕’的痕跡,我就著急,怕她是不是被人欺負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