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長澤沒說話,酒卻是越灌越兇。
我沒有再說話,轉身默默地走了出去。
剛出包間,我就看見賀知州靠在走廊上抽煙,當真是煙不離手。
會所的燈光總是那么昏暗曖昧,以至于他整個人看起來都有點不真實。
我收回視線,垂著頭默默地往樓梯口走。
經過他身旁時,他并沒有攔我,甚至連一個眼神都沒給我。
直到我走過去了,他的輕笑聲才在我背后響起:“你對別人的事情,倒是挺上心呵。”
我腳步頓了頓,沒說話,繼續往前走。
只是走出會所的時候,那男人竟然跟上來了,拽著我,一把將我抵在了旁邊的墻壁上。
這家會所生意好,進進出出不少人。
我瞪著眼前男人:“你有病?”
賀知州一手撐在墻壁上,一手掐著我的腰,低醇的聲音帶著冷意:“我再說一次,帶著我的孩子從顧易那搬出來!”
“從他那里搬出來啊?”我扯了扯唇,沖他輕笑,“你是不是忘了,從四年前你將我趕出江城的那一刻,我在這江城就沒有家了,不住他那里,那我住哪里?住你那里嗎?”
男人眸色深沉,掐在我腰上的手微微緊了幾分。
他喉嚨滾動,正要開口。
我淡淡道:“別鬧了,你認定我是害死你母親的兇手,因此你肯定也不會讓我住到你那去給你添堵。
所以,既然你做不到信任我,那就別這么像個瘋子一樣限制我、命令我,行嗎?”
說罷,我推著他,想離開。
他卻瞬間將我推回去,狠狠地抵在墻壁上。
他瞪著我,眼尾泛紅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