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頭帶著孩子去你哥那坐坐啊,我這個舅媽可是給孩子們準(zhǔn)備了很多驚喜呢。”
她說這些話的時候,還摸著身前幾個小孩子的頭,那副溫柔慈愛的模樣還真是絕了。
我輕笑道:“還是不了吧,畢竟我當(dāng)初捅了你兩刀,害得你永遠也生不出孩子了,帶著孩子上你那去做客,那不是純純地刺激你嘛。”
顧青青的臉色果然陰了陰,只是很快她又堆滿了笑:“瞧你說的,我也知道,你那時候只是因為做錯了事,心里慌亂不知道該怎么辦,所以才想著把過錯都推到我身上,并試圖捅死我,好來個死無對證。
沒事的,反正事情也過了這么久,嫂子不怪你,嫂子現(xiàn)在就喜歡你那兩個娃娃,真是可愛得緊。”
聽著她這假得不能再假的話,我捂著腹部笑得肚子疼,連眼角的淚都笑出來了。
我沖她道:“顧小姐還真是如傳聞中那般善良啊,別人都拿刀子捅得你無法生育了,你還圣母心大發(fā)地去原諒那個人,甚至還喜歡那個人的孩子。
真不知道該說顧小姐你是真的善良呢,還是該說你裝得太假了,假得都有些不合常理了,哈哈哈......”
顧青青臉色微變,她背對著眾人,那雙眸子里明顯閃過一抹憤怒和惡毒。
我沖她輕笑:“怎么,是不是偽裝被我說中了,你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演下去了?”
說罷,我朝賀知州看了一眼。
只是那男人像是沒關(guān)注這邊,只是拿著保溫杯,彎腰給兩個孩子喂水。
咋滴?
四年了,這男人終于拎清了,不再護著這朵白蓮花了?
這要是換做以前,我這么說那顧青青,他肯定又要對我喊打喊殺。
正想著,顧青青的一個助理忽然沖我道:“你胡說八道些什么,我們青姐是太善良才不跟你計較,什么偽裝不偽裝,只有你這樣惡毒的人才會這么揣掇別人。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