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著那芭比娃娃,我就想到了賀知州。
他今天對孩子們,也是用了心的。
也不知道他現在怎么樣了,肩頭的傷口有沒有好好處理。
我拿出手機,翻開與他的對話框,猶豫良久,敲了一行字,發送出去。
[樂樂問你的傷好些了么?]
那邊倒是秒回,只是字里行間都透著一股子冷意。
[既然是他問,那便讓他親口問我。]
我抿唇,頓時不知道回個什么了,最后索性不回復了。
看他這么能生氣,而且又是秒回信息,想來那傷應該不打緊。
丹丹很快就過來了,帶了粥和包子。
我沖她問:“樂樂睡下了么?”
剛剛嘟嘟的情況穩定后,我就讓顧易先把樂樂給帶回去了。
丹丹點頭:“睡了,在你房間睡著的。”
丹丹說著,拿了個包子遞給嘟嘟。
嘟嘟笑吟吟:“謝謝干媽。”
丹丹寵溺地摸了摸她的頭,沖我問:“小寶貝情況還好吧?醫生有沒有說要住幾天。”
“沒有大礙,畢竟是老.毛病,病情控制住就好了。”我看了眼嘟嘟,心情沉重,“這病不治好,我心里總是不放心。”
丹丹拍了拍我的肩:“慢慢來,顧易不是說了么?這病易控,發病緩,孩子十歲之前,都不會有生命危險,你跟賀知州......”
她說著,看了看嘟嘟,沖我壓低聲音道,“你跟賀知州快點懷上第三個孩子就行了。”
說起懷這第三個孩子,我就想到了我跟賀知州之間的那些仇恨,心里煩亂不已。
那些誤會和仇恨不化解,我又該怎么光明正大地去跟他懷這第三個孩子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