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那男人精得很,我想要灌醉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。
越想越糟心。
丹丹心情也不好,于是我倆又下去買了一堆酒和烤串上來。
丹丹說她要大醉一場,醉了最好能把那個討厭的陸長澤給忘掉。
她以前嘴里罵的都是唐逸,現在變成了陸長澤,可見在她的心里,陸長澤已經慢慢替換掉了唐逸。
只是那個陸長澤,他怎么突然又不想結婚了呢,難道他恐婚?
說起陸長澤,我就想到了他的好兄弟賀知州,心里一樣煩得不行。
我跟丹丹干了一杯,一股腦將瓶子里的酒都灌了下去。
好久都沒有這樣暢快地喝過了,大約是從當初懷孕的時候,我就沒怎么喝酒了。
這次突然喝得這么猛,我還真有點不適應,喝完頓時嗆了一下,咳了好半晌。
丹丹靠在落地窗上,沖我傻傻地笑:“安安,我記得你以前連喝三瓶都跟沒事人一樣,臉不紅氣不喘的,這才喝了一瓶就不行了啊。”
“才沒有。”
我擦了擦嘴,又開了兩瓶酒,遞了一瓶給她,“太久沒喝了,有點不適應。”
說罷,我吃了幾根烤串墊肚子。
丹丹提著酒瓶,神色忽然傷感起來。
我沖她問:“怎么了?還在想陸長澤?”
丹丹搖搖頭:“我只是在想我們剛畢業那會,那時候多好啊,人也年輕,心態也好,時不時去酒吧蹦迪玩。
那時候唐逸還是好的,每次我們去酒吧他都不放心,帶著幾個兄弟跟著做護花使者。
我們還會去看電影,還會約著到處旅游,拍很多很多的照片發朋友圈,做留戀。
那時候好像沒有煩心事對不對,每天都是瘋狂地玩,沒心沒肺地喝酒,人也是快樂的,不像現在......”
是啊,那時候真的沒有煩心事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