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州微微吸了口氣。
他直起身子,冷冷地看著我:“你這樣的人,根本就不值得可憐。”
我將臉埋在膝蓋間,難受地哭泣。
隱隱約約聽到有腳步聲響起。
我再抬起頭時,賀知州已經走了。
果然,他不愿意幫我。
他現在連碰都不屑于碰我。
一時悲從心來,我崩潰地大哭起來。
可難過不了多久,身體里的難受又啃噬著我那僅存的意識。
我踉蹌地爬下沙發,跌跌撞撞地往浴室走。
沖個冷水澡就好了,把身體里的燥熱降下去就好了。
花灑打開,冰涼的水澆在身上,身體終于短暫地舒服了一點點。
可維持不了多久,那股難耐的燥熱感又涌了上來。
我痛苦地捶打著濕冷的墻壁,最后沿著墻壁緩緩地滑坐在地上,任冰冷的水澆在我的身上。
難受,還是難受得要命。
最后我渾身都發起抖來。
我感覺我快要死了,身體像是要爆炸,腦袋里混沌又空白。
這時,我浴室的門被人一腳踹開。
賀知州大步走過來,帶著可怕的怒氣:“唐安然,你到底想怎樣?”
我想怎樣?
我不想怎樣啊?
我就是難受,想要他幫幫我,可他愿意么?
男人走近的那一刻,我殘存的理智徹底被摧毀。
腦袋里只有一個念頭:我要他,我只要他!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