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記得每天都要給我發個消息,閑下來就給我打電話。
我再忙,只要是你的電話,我都會接。”
“好。”
賀知州的不舍令我的心軟得一塌糊涂。
此時此刻,我是徹徹底底感受到了他的愛意,濃烈的,不舍的。
只是他的這份愛意中似乎又隱隱夾雜著一抹擔憂。
我的心頭也跟著泛起幾抹澀意和不安。
我沖他問:“你在擔心什么?是你母親的手術么?”
賀知州搖搖頭:“醫生說,這類手術,只要腎.源合適,成功率都是很高的。”
“那你在擔心什么?”從他不舍的愛意中,我很明顯感覺到了他的害怕。
所以我不明白,除了他母親的病,像他這樣的人,還會懼怕什么?
賀知州定定地看著我,他摩挲著我的臉頰,聲音很沉悶。
“沒事,我只是心里隱隱有點不安,很怕以后都見不到你。”
“傻瓜!”
我撲進他的懷里,抱緊他勁瘦的腰,喃喃道,“也就分別七天而已,怎么會見不到呢?
而且我們隔得又不遠,閑暇時還可以通電話。
所以賀知州,你怎么會有那種不安啊。”
“不知道。”賀知州悶悶地說,“可能是你以前老是悄悄逃跑,把我給搞怕了。”
“不會了!”我沖他認真地保證,“以后我都不會逃跑,以后,唐安然永遠都不會離開賀知州。”
賀知州這才笑了笑,眼里的傷感和不安散去了些。
他拉了拉我脖頸的圍巾,說:“上去吧,外面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