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搖搖頭:“能有什么陷阱?”
丹丹想了一會,道:“萬一他把賀知州帶來了怎么辦?”
“不太可能?!蔽液芸隙ǖ卣f。
因為賀知州說過,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我。
所以那個男人不太可能會主動來見我。
“那他怎么答應得那么爽快?”丹丹還是滿心不解,“我總感覺這個陸長澤怪怪的。”
我好笑道:“哪里怪了?”
“就是之前吧,他不是一個挺囂張,挺紈绔的公子哥么?還十分地討厭我,看見我就煩的感覺。
可你看他剛才在電話里笑成什么樣了,跟個傻子似的。
我怎么總感覺他有什么陰謀?”
我搖搖頭,也表示不解。
但其實也沒什么稀奇的,畢竟跟在賀知州身邊的人,本來就沒幾個正常的。
星悅廣場就在這附近,走過去十來分鐘。
十點半我和丹丹就出發了。
時隔四年,重回故地,一切都是熟悉的,熟悉得令人心里隱隱作痛。
江城的一切還是原來的模樣,唯獨變的只有人。
真應了那句,物是人非。
我和丹丹邊走邊看,到星悅廣場已經是十點五十。
陸長澤到得比我們早,一看到我們,趕緊笑嘻嘻地迎了上來。
“小安然,我們又見面啦?!?
他話是沖我說的,眼睛卻一瞬不瞬地盯著丹丹看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,我怎么感覺這個陸長澤看丹丹的眼神有點不一樣了。
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