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感覺我好像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。
到底是什么事情呢?
我咬著被褥,苦思冥想。
臉頰忽然被他拍了拍,他無語道:“咬被褥干什么,講不講衛生了?”
我松開被褥看著他:“我想起來我忘了什么事了?”
賀知州莫名其妙地看著我:“什么想起來什么事了?你又忘了什么?”
說罷,他蹙了蹙眉,臉色好像又緊張起來:“你......想起小時候跟顧易的事了?”
我搖搖頭:“我想起來,我要跟你生第三個孩子。”
賀知州眉頭忽然蹙得更緊了。
他哼笑道:“你又想玩什么花樣?”
我將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,起身圈著他的脖子說:“我真的要跟你生第三個孩子,而且必須要跟你生第三個孩子。”
他皺著眉,拉開我的手,將我按到床上。
“別鬧了,我在給你處理傷口,不然待會血染床上去了。”
我乖乖地躺好,沖他問:“給我處理完傷口,你是不是就會跟我生第三個孩子?”
賀知州微微吸了口氣,沖我問:“為什么要生第三個孩子?”
是啊,為什么要生第三個孩子?
我撓了撓腦袋。
他忽然一把拍開我的手,生氣道:“剛給你抹的藥膏又被你抓了,你煩不煩?”
我怔怔地望著他生氣的模樣,心中一委屈,眼淚不自覺就飆了出來。
“我也不是故意的。”
我哽咽地說。
他似是嘆了口氣,然后拿過一旁的藥膏重新給我抹。
抹好后,他又迅速地拿過紗布,給我包扎,好似生怕我又去抓一樣。
不一會他就把我額頭上的傷給包扎好了。
他將藥膏和紗布收起來,放到一旁的床頭柜上,然后起身就準備走。
我連忙從背后抱住他,貼著他的后背,含糊不清地說:“生孩子,跟我生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