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氣憤地想著,面上我柔柔弱弱地沖他問:“怎么了,賀爺?”
賀知州摸出煙盒,他隨意地抖出一根,咬在嘴里點燃。
重重地抽了一口。
煙霧裹著淡淡的語調從男人薄唇里吐出:“你唐安然心思太深了,我怕又著了你的道。”
一聽這話,我就氣笑了,笑著笑著,心里又格外難過。
我沖他嗤嘲:“你覺得,如今我還能怎么害你?”
“誰知道呢?
我只知道,唐安然對賀知州,從來都不會這樣主動。”
所以,他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,覺得我是在故意勾引他,害他?
我還奇怪,他為什么要忍得那么辛苦,原來,他始終糾結著這一點。
此時此刻,我說不清心里是怨恨多一點,還是難過多一點,亦或是羞惱。
我篡緊被褥,沖他冷笑:“你怕我心思多,怕我害你,那你以后最好別碰我!
還有,我說我有需求就是有需求,你不愿意,那你就把剛才那四個男模給我叫過來!
我也不是非你不可!”
賀知州眸光驟然一冷:“想死就直說!”
“你不行就直說!”
說罷,我氣惱地溜進被子里,半點都不想看到他,也半點都不想理會他。
他倒是沒有再說什么,但是房間里的氣氛很沉很冷,我隱約能聽到他怒極的吸氣聲。
良久,開門聲響起,緊接著便是一陣甩門聲。
過了幾秒,我拉下被子,只見房間里空無一人。
那男人果然走了。
我呆呆地看著天花板,心里一時難過,一時委屈,一時羞惱,又一時氣憤。
神經病賀知州!
等我懷上第三個孩子,他休想再碰我!
氣死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