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摟緊我,還用被子將我捂好,沖我問:“還冷么?”
我費力地睜開眼睛,朦朧中對上賀知州黑沉的眸子。
他離我離得很近,鼻尖幾乎抵著鼻尖。
我和他的呼吸交纏在一起,逐漸變得炙熱。
忽然,他側過頭,朝我的唇上吻來。
我腦袋混沌一片,只是憑感覺張開嘴回應他。
他的唇濡.濕溫.軟,好似帶了點甜味。
這種感覺,就像是在吃棉花糖,軟軟的,糯糯的,甜甜的......
我的意識又開始渙散。
隱約感覺他在咬我的耳垂,輕輕的,鉆進耳朵的話卻是狠的:“睡吧,等你好了再收拾你。”
又不知道睡了多久,我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,沒有半點清醒。
有人在探我的額頭。
緊接著,頭頂響起賀知州的聲音:“怎么還沒有退燒?再吃一次藥吧,再不行就去醫院,必須得去了。”
我疲憊地睜開眼睛,朦朧的視線里。
我看到賀知州先去倒了一杯水,緊接著又去扣了兩粒退燒膠囊過來。
不管我的意識多么混沌,潛意識里,我還是惦記著我的寶寶,不能讓他們有事。
跟剛才一樣,我先將水喝了下去,然后當著他的面把藥吃進嘴里。
這次他把我放平后,還盯著我看了一會才起身去放杯子。
我趕緊將已經融化的藥吐出來。
但是這樣也不是辦法,我要是一直不退燒,他可能會一直喂我藥,甚至把我送去醫院。
該怎么辦?
現在天已經大亮了,有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鉆進來。
賀知州走了過來,見我睜開了眼睛,沖我問:“好些了么?”
我嗓音沙啞地開口:“我想去泡澡。”
賀知州點點頭:“你等等,我去放水。”
很快賀知州就放好了水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