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大點聲,把媒體記者都引過來,那你這張臉都不夠丟的?!蔽颐鏌o表情地說。
陸長澤氣得深吸了一口氣:“小安然,三年多不見,你說話越來越扎耳了?!?
“那我至少沒說臟話。”
“你比說臟話還噎人!”
我好笑道:“那也沒見陸總被我噎死啊?!?
“你!”陸長澤氣哼哼地瞪著我。
我挽著丹丹的手,沖他笑道:“行了陸總,別氣了,在這生氣,咱們這問題也解決不了不是?
而且你攔著丹丹也無濟于事啊,她又不能給你變條褲子出來?!?
“那你說怎么辦?!”
“我這就花錢讓侍者去給你買一套新的過來,咱們先去偏僻的角落等著,好好敘敘舊,如何?”
“我這是采用的上好的布料量身定做的,你能買到那么合適的?”陸長澤氣道,“再說了,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跟投資方談,耽誤了正事才是關鍵!”
“那你脫下來,我用吹飛機給你吹吹,你這黑褲子,吹干了應該看不出來?!钡さず鋈焕洳欢〉卣f了一句。
陸長澤直接氣到無語。
但眼下也沒有別的辦法。
這不是換裝舞會,舉辦方也沒有準備什么衣服。
而且出去買,也著實費事,還不一定能買到這么合身的。
想來想去,還是丹丹那個辦法最好。
于是最后,陸長澤不情不愿地跟我們去了客房。
他那個女伴本來想跟去的。
我說我聽不得嗲嗲的聲音,聽了會渾身難受,陸長澤最后把那女伴給打發走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