問到最后時,他忽然扭頭沖我笑了一下,笑得諱莫如深的。
我連忙搖頭,底氣不足地說:“不,不用回憶了吧,醉酒后不管發(fā)生什么,那都做不得真的?!?
“哦......那醉酒后,我把你睡了,是不是也做不得真?”
我:......
他沖我笑:“畢業(yè)聚會那晚,我看你挺較真的啊,恨不得把我給生吞活剝了。”
“還不是你趁人之危,我太氣憤......”
我忍不住反駁,在看到他如墨的黑眸時,后面的話又被我給咽下去了。
罷了。
如今的心境跟當(dāng)初的心境到底不一樣。
當(dāng)初對他沒有感情,只有厭惡。
而現(xiàn)在,我對他生了感情,亦明白,他心里也是有我的。
所以有些話,說出來就會傷人。
正在這時,一抹陰影忽然籠罩下來。
賀知州不知何時,已經(jīng)走到了我面前。
他雙手撐在圍欄上,將我禁錮在他和圍欄之間。
我凝眉看他:“你干什么?”
“說到趁人之危,我倒是想起來了......”
看吧,我就不該說‘趁人之?!膫€字,他較真了。
“我想起你昨晚趁著酒瘋,扒了我的衣服,摸了我的腹肌,還強吻了我。
所以,我如果不幫你回憶一下,你怕是又要認(rèn)為我趁人之危地對你做了什么?!?
看吧,他真的較真了。
我連忙搖頭,沖他笑道:“您堂堂賀爺,又怎么會對我這種小人物趁人之危呢,想來是我酒品不好,冒犯了您,還請賀爺您不要當(dāng)真。”
“哦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