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做什么?”我莫名其妙地看著他。
陸長澤挑眉,笑得更加不正經:“孤男寡女地在酒店,除了那檔子事,你說還能做什么?”
我臉色一黑。
賀知州成天想一些不正經的,連他身邊的兄弟都是這樣。
果然物以類聚,人以群分!
“說嘛,我們剛剛是不是打擾到你們的好事了,所以知州的臉色才那么黑?”
我不想理他。
偏偏這個陸長澤還不依不饒:“肯定是,不然知州喊你吃飯怎么要這么久。
都怪青青,我說了在下面等,她非要上來敲你們的門。
瞧剛剛知州那欲求不滿的樣子,嘖嘖......”
我朝他無語地翻了個白眼。
他是哪知眼睛看到賀知州欲求不滿的?
自己滿腦子黃料,還臆想別人,這也是沒誰了。
云城真的好冷好冷,儼然跟江城的冬天一樣。
一出酒店,我就冷得打了個顫。
扎心的是,我一抬眸,就看見賀知州正將他的黑色大衣往顧青青身上披。
顧青青換衣服了,來時穿的裙子,這會換上褲子和羽絨服了。
按道理來說,她應該不冷。
可賀知州還是將她護得好好的,生怕她凍到一分一毫。
心里說不在乎,那是假的。
可我也知道我沒有那個資格去計較,去在乎。
我垂下頭,默默地往車上走。
顧青青善解人意的聲音忽然響起:“知州哥哥,這個衣服,你還是給唐小姐穿吧,你看她穿得那么單薄,萬一生病了怎么辦?”
我腳步頓住,蹙眉朝他們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