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他煙癮真那么重,他哪里克制得住,除非那人意志力非常強大。
腦海里不自覺浮現出賀知州沉冷陰翳的模樣。
罷了,像賀知州那樣的男人,也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。
陸長澤把煙收了起來。
他坐直身子,一改平日里的輕佻不羈,沖我說:“小安然,你下午好好休息一下,晚上我們要去參加一個飯局。”
我忽然想起昨天顧青青跟我說的話。
我沖他問:“晚上的飯局是要見什么重要客戶么?”
“嗯,這個客戶勢力龐大,是這個項目最后的拍板人。
不過,這客戶很難纏,我在這邊一直沒搞定他,所以這才把知州叫來。”
陸長澤說著,看了我一眼,沖我道:“不過你也別擔心,這客戶不給我面子,多少也會給知州面子。
有知州出馬,應該沒什么大問題。”
我嚼著嘴里的飯菜,斟酌道:“聽說,這客戶有一個變態的嗜好,專門喜歡折磨年輕漂亮的女孩子?”
陸長澤一愣:“你聽誰說的?”
“顧青青。”我如實說。
陸長澤嘖了一聲:“敢情我前腳跟她說了,她后腳就告訴你了?”
我認真地吃著面前的菜肴,平靜地說:“她說,你們計劃著,把我送給那個變態,以換取這次的合作。”
“放屁!”
我話音一落,陸長澤頓時飆了句臟話。
我抬眸瞅了他一眼。
他沖我詫笑:“我沒說你哈,我說的是那顧青青。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