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你為什么非要搶走我母親的腎.源,你這樣做的時候,就從來都沒有想過我么?她是我母親啊!”
話落,賀知州憎惡地將我推開。
我急促地往后踉蹌了好幾步,最后扶住了一旁的柜子才堪堪站穩(wěn)。
然而下一秒,男人冰冷絕情的話語便傳來。
“給我滾出江城,這輩子都不要再讓我看到你!”
這句話仿佛萬箭穿心,痛得我渾身都在抖。
我機械地抬起頭看他,卻只看到他陰鷙冷硬的背影。
我沿著柜子,緩緩地滑坐在地上,沖他問:“我們這輩子......是不是完了?”
......
當(dāng)我失魂落魄地從別墅里出來時,我哥正焦急地在院子里等我。
見我出來,他連忙迎上來扶住我:“安安,你沒事吧,賀知州有沒有對你怎樣?”
“完了,什么都完了,一切都結(jié)束了。”
我那個問題,賀知州雖然沒有回答我。
但他的沉默卻已經(jīng)表明了態(tài)度。
也對,以前我跟他之間橫亙的誤會都是能說清,能解除的。
而現(xiàn)在,我跟他之間隔著的卻是一條人命,他母親的命。
再怎么樣,這條命也不能抹去。
“安安,什么完了?你別嚇我啊,安安......”我哥焦急的呼喚響在耳旁。
我緩緩轉(zhuǎn)頭,眸光機械地看著他:“哥哥?”
“對,是哥哥,哥哥現(xiàn)在就帶你回去,那賀知州現(xiàn)在正在氣頭上,說的話難免絕情,等過段時間仇恨淡化了,你再......”
啪!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