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青青似乎不想唐逸出現(xiàn),她微微蹙了下眉,倒也沒說什么。
只是那雙含淚的眸還是凄楚地望向賀知州,好似期盼著賀知州能像以前一樣護著她。
然而賀知州始終都沒有正眼瞧她一眼。
倒是陸長澤一臉疑惑地沖她說:“奇怪了小顧,你男人不是來了嘛,你朝你男人哭訴就行了哇,一直淚眼婆娑地盯著我們賀爺干什么呀?又不是我們賀爺欺負(fù)了你。”
陸長澤說這話時,唐逸眸色復(fù)雜地朝顧青青看了一眼,俊臉上快速地閃過一抹陰郁。
顧青青好像也怕唐逸誤會似的,委屈地?fù)涞教埔莸膽牙铮煅实卣f:“你也知道,我是知州哥哥的義妹,跟知州哥哥從小一起長大,感情也好。
所以知州哥哥今天突然過來,我就以為他是來給我探班的。
結(jié)果他們都嘲笑我,說我自作多情。
我知道我這個人不討喜,可他們至于都這樣針對我么?”
那女人說著,哭得越發(fā)委屈傷心。
而唐逸像是看不得她哭一般,臉上閃過一抹心疼。
他冷著臉看過來,一副要為那女人做主的模樣。
丹丹見狀,瞬間氣了。
挺著胸膛說:“就是我跟安安說她自作多情的,那又怎樣?
本來就是,人家賀爺是來看我們家安安的,她巴巴地跑過來說人家是來看她的,這不是自作多情是什么?”
唐逸的臉色瞬間黑沉下來:“你給我閉嘴!”
丹丹扯了扯唇,不僅沒閉嘴,還冷哼道:“做舔狗做到你這個份上也真是夠了,她成天到晚地追著賀爺‘知州哥哥知州哥哥’地叫,又嗲又做作,你居然還忍受得了!”
“趙丹丹!”
唐逸怒吼了一聲,像是要過來湊丹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