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與我糾扯了半天,最終還是那句警告:“晚上,不許單獨跟那葉南風去吃飯!”
喲呵,瞧啊,一個不讓我碰的掛名老公還管上我的私生活了。
想當初我剛跟他結婚的時候,我雖然不讓他碰,但也半點都沒有管過他的私生活不是?
所以,還是那句話,他憑什么管我?!
腰臀的痛把我心中的怨忿扯到極大。
見他陰著一張臉,一直不肯松開車門,
我氣不過,直接從車里鉆出來,使勁地推開他:“你要甩臉色那就對著鏡子甩去,別在我這發瘋!”
男人這會倒像是變柔弱了,瞬間被我推得后退了幾步。
他怒瞪著我:“唐安然,你......”
懶得聽他說話,我嘭地一聲甩上車門,發動車子。
后視鏡里是他那張陰郁至極的臉。
車子匯入主車道,那男人的身影也慢慢消失在后視鏡里。
其實我現在也不知道要去哪,只是單純地不想看到賀知州。
經過一個十字路口時,我從旁邊的小道拐了過去,然后將車子停在路邊。
我煩悶地靠在椅背上,望著街邊的樹木發呆。
我現在是完全看不懂賀知州了。
憎惡我,卻又喜歡管我。
拒絕我,卻又看不得我跟別的男人多說一句話。
他究竟想怎樣?
想起昨晚的情景,我的心情就有些低落和難過。
混蛋賀知州!
我真的再也不要主動了。
實在不行,我干脆把他弄暈了,然后找專業醫師把他的精子給弄出來?
正胡思亂想著,我忽然看見一抹熟悉的身影從一輛車上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