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這個男人卻壞得狠。
我不回應他,他就偏偏用狠勁地弄我,非得讓我對他的動作做出回應才行。
我最后徹底受不了了,硬生生被他逼得求饒。
還是哭著求饒的。
見我求饒,他吻了一下我的唇,然后湊到我的耳邊啞聲笑問:“還敢說我不行么?”
“不敢了。”我連忙說。
心里暗想,這男人的報復心真的挺強的。
就說了一句他不行,他就恨不得把我往死里整。
賀知州沖我笑了笑,聲音里卻還是帶了一股狠勁,像是又氣又惱。
他說:“你就是不乖,一點也不乖。”
我怔怔地看著他臉上的笑容。
也不知道是燈光作用,還是房間里的氣氛太過旖.旎,一切都朦朦朧朧。
我忽然發現他笑起來好好看啊,溫暖迷人,那抹笑,甚至還像是透了幾分寵溺,是我在他身上從未見到過的。
情不自禁地,我伸手勾住他的脖頸,抬起上半身抱住他。
我貼在他的耳畔,鬼使神差地喊了他一聲‘老公’。
這幾乎是我第一次在清醒的情況下這么喊他。
男人直接僵住。
他掰著我的肩膀,微微推開我,不可置信地問:“你,喊我什么?”
“老公啊。”
我說著,抱住他,再次吻上他的唇。
月色寂靜,秋夜寒涼。
房間里卻是一片緋色旖.旎。
我感覺,今天晚上的賀知州是真的瘋了。
他像是不知疲倦一般,折騰我幾乎到了天明。
我迷迷糊糊記得,他后來抱我去浴室里洗澡,然后拉著我又在浴室里來了一次。
天將明的時候,房間里只開了一盞小壁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