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說著,就照著單子點了一堆小吃食。
我好笑道:“你少點些,浪費。”
“沒事,你待會撿著你吃得下的吃。”
然而估計我昨晚喝酒真的把胃給傷到了,我拿起一個粗糧小饅頭剛吃了幾口,我胃里就惡心翻涌想吐。
我趕忙又喝了幾口雜糧粥。
可還是壓不住胃里的那陣翻涌。
丹丹擔憂地看著我:“你怎么了?臉色怎么這么白?”
我搖搖頭,極力將胃里的那股翻涌壓了下去。
半晌,我嘆道:“我以后真的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。”
丹丹撇撇嘴:“還是我以前帶你去酒吧帶少了,不然你的酒量哪會只有這么點。
說起來,都怪那個賀知州,之前像個管家婆一樣,每次我拉你去喝酒,他都要攔著,搞得我都不敢叫你了。”
聽他用‘管家婆’形容賀知州,我差點笑噴了。
只是笑著笑著,心里又涌起了難過。
那個時候的賀知州,確實跟個管家婆一樣,我的去處和大小事,他都喜歡管。
可如今,他對我就只有冷漠了。
這種反差對比,怎能叫人不難受。
正想著,我胃里又是一陣翻涌。
這回我忍不住了,連忙沖到店鋪外面的路邊狂吐。
丹丹急忙跟出來,擔憂地順著我的背。
半晌,她看我的眼神透著怪異:“安安啊,你吐成這樣,該不會是......懷寶寶了吧?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