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州將我抵在車門上,狠狠地吻,吻得又深又急。
我迫不及待地扯著他的襯衣,手往他的衣服里伸。
他卻忽然又按住我的手。
可停不了,根本就停不下來。
我哀怨地看著他,幾乎要哭了:“賀知州......”
賀知州低笑了一聲,覆在我耳邊輕笑:“怎么?你想在大街上表演夫妻情事么?”
身子被他推進(jìn)后車座。
他很快就發(fā)動了車子。
我難受地縮在后座上,拼命地抵抗著身體里的燥熱。
我定定地看著前面開車的賀知州,一次又一次地想湊去親他抱他。
從來沒有一次,像現(xiàn)在這般迫切地想跟他歡好。
腦袋里全是那些羞人的畫面,越想越燥。
我把車窗降下。
涼風(fēng)瞬間灌進(jìn)來。
下一秒,賀知州又把車窗升了上去:“你衣服都濕了,吹夜風(fēng)會生病。”
我死死地咬著唇瓣,掐著手背,讓自己保持清醒。
不然我害怕自己會徹底被欲.望驅(qū)使,跑上去扯他,鬧他。
賀知州忽然回頭看了我一眼,沉聲道:“再忍忍,很快就到了。”
我抿緊唇,沒出聲,第一次覺得時間是如此漫長。
車子終于在一家酒店前停了下來。
賀知州一拉開車門,我就朝他湊了上去,不管不顧地親他。
他眸光深了深,抱起我快步往酒店里走。
溫.軟的大床上,我迫不及待地將他推倒,趴在他的身上,笨拙地吻他的唇,吻他的喉結(jié)和胸膛。
他沒有任何動作,只任由我‘胡作非為’。
可除了親吻他,我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?
身體難受得厲害,卻像是找不到一條能發(fā)泄的路一樣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