陰冷的話里,滿含威脅。
我都要懷疑,如果賀亦辰再不松開我,他是不是就要找刀子過來把我這只手砍去了。
有阿威的例子在前。
我怕得不行,也不同賀亦辰講什么情面了。
我沖他冷冷道:“放手,賀二少,請你自重!”
賀亦辰很明顯怔了怔,然后他沖我苦澀地笑了下,這才松開了我的手腕。
而我的手腕上多了一圈明顯的紅痕,可見他剛剛握得多用力。
身旁忽然傳來一聲嗤笑。
我抬眸看去,發現賀知州正盯著我的手腕,唇角滿是冰冷的嘲諷。
笑什么笑?
成天一副瞧不起我這,瞧不起我那的樣子,也不知道這手腕上的紅痕有什么好嘲笑的!
我在心里埋汰著,默默地將袖子拉下來,蓋住手腕上的紅痕。
這時,賀亦辰和顧易已經走出了電梯。
就我一個人還在里面。
我趕緊將桌子往外面拖。
這回顧易沒有幫我,而我剛剛沖賀亦辰發脾氣了,也不好讓他幫。
至于賀知州,那男人正涼涼地盯著我,一副淡漠至極的模樣。
于是我更不可能朝他開口了。
最后我只能自己一個人,狼狽地將桌子往外又推又拖的。
就在我好不容易把桌子從電梯里弄出來,累得額角全是汗時,賀亦辰忽然沖賀知州冷冷道:“安安,我要帶走。”
我驚得手一抖,整個人都趴在了桌子上。
賀知州哼笑了一聲,森冷的目光玩味地看著我。
我眸光轉了轉,連忙沖賀亦辰道:“我不走,我們賀總給我的待遇很不錯,我就待在這里。”
“安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