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盯著我看了幾秒,忽然自嘲地笑了一聲:“算了,跟你這樣沒心沒肺的女人說那些,也是自己給自己找氣受。”
我垂眸,一時間覺得嘴里的食物都不香了。
我小聲地說:“那以后,像這樣的游玩項目,您就讓顧青青陪您吧。”
真的是挺傷人的。
每次都是他強迫我跟他一起,結果每次又都是他在這嫌棄我,在這沖我發脾氣。
合著我就該是一個任勞任怨的出氣筒?
真的是!
回去的路上,賀知州依舊陰著一張臉,不說話。
我也不想費盡心思地去哄他了。
這男人不僅難哄,脾氣還古怪。
呵,結婚的那三年,他沒有在我面前發一次脾氣,可當真是把他給憋壞了啊。
我在心里諷刺地想,不免又朝他的側臉看了一眼。
越看越覺得這男人不可理喻!
天黑,回去的路上,他倒是開得挺慢。
我靠在椅背上,不知不覺地睡著了。
不知睡了多久,迷迷糊糊間,感覺唇上貼上了一抹濡.濕.溫.軟。
我緩緩地睜開眼睛。
入目的赫然是賀知州那張放大的俊臉。
我嚇了一跳,條件反射地推他。
然而我的手剛觸碰到他的胸口,他就自己退開了。
他抬手拭了下唇角,哼道:“下車。”
我扭頭往外看去,這才發現竟然已經到酒店了。
感覺去看冰雕的路好漫長,回來怎么這么快?
賀知州已經下車了,自顧自地往酒店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