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委屈地看向賀知州:“知州哥哥,其實你送給我的所有東西,我都很喜歡很寶貝。
可在唐小姐看來,你送的那些東西卻不值一提。
說起來,到底是我家境貧寒了,比不上她千金小姐的身份......”
“千金小姐?”賀知州哼笑了一聲,語氣嘲諷至極,“她現在,還算哪門子千金小姐?不過是一個為了撈錢,能無下限取悅男人的......”
我眼眶通紅地迎著他嗤嘲的眸子。
他是不是又想罵我是賤人了。
罵啊,他有本事就罵!
然而說到最后,男人卻忽然別開了臉,冷冷道:“對于你這種人,我沒有什么好說的。”
他說完就往登機口走去,顧青青喊著他,連忙追了上去。
我死死地篡著首飾盒,眼淚一瞬間模糊了視線。
陸長澤在一旁瞥著我:“其實知州他就是嘴巴厲害,他......”
“你閉嘴!”
我嘲諷地看向他,“本來賀知州去找霍凌算賬這件事的起因是因為顧青青,是因為那個女人動不動就裝病,他逼著我出去買藥,我才碰到那霍凌,才發生了后面的事。
明明我才是受害者,明明我那天晚上去了半條命。
可憑什么賀知州沖動地去找人算賬,受了傷,你們卻一個個都要怪我,憑什么?”
許是心里太委屈,我說著說著,眼淚不住地往下掉。
陸長澤急了,手忙腳亂地道:“你,你別哭啊,我也沒說你什么,我就是看不慣你,知州他都受了傷,你竟然還能呼呼大睡,都不給他處理傷口來著。”
“是我不給他處理嗎?!分明是他嫌我臟,不要我碰,是他等著那顧青青給他處理,我睡我的覺,我有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