呃!
對上他黑沉的眸,這話題我真的沒法繼續(xù)說下去了。
“小心什么?”
男人湊近我?guī)追郑浇枪粗荒▔男Α?
我怔怔地盯著此刻的他,有一瞬間的愣神。
不得不說,這男人壞笑的樣子還挺迷人的。
他一本正經(jīng)的時候是禁.欲陰沉的,壞笑起來,就是邪魅張狂。
即便跟他睡過很多次,但是跟他討論這樣的話題,我還是會臉紅心跳啊。
我不想跟他說了,直接背過身往房間里面走。
男人很快跟進來,反手關(guān)上門。
我一愣,轉(zhuǎn)身看他:“很晚了,你不上去睡覺?”
“就在你這睡。”男人說著,理所當(dāng)然地躺到我的病床上。
我急了:“不行啊,這床這么小,你身上又有傷,我壓到你傷口了怎么辦?”
男人沒說話,已經(jīng)像模像樣地靠在床頭了。
我滿心無語,一個人睡一張床多舒服啊,干嘛非要跟我擠?
要是傷口不小心被我蹭開了,疼的還不是他自己。
我湊過去,沖他商量:“賀知州,你上去睡覺吧,我明天一早上就去看你。”
男人冷呵了一聲,明顯不信。
我再三承諾:“真的,明天我睡醒,第一件事就是去看你。”
男人直接像是沒聽見我說的話,掀開被子讓我上床。
我真的郁悶了:“賀知州,我沒有開玩笑,你現(xiàn)在受了傷,我們不能擠一張床上。”
“那你跟我上去,我的病房床大,足夠兩個人。”
我正想答應(yīng),忽然想起了顧青青。
那女人明天一定一早就會過來看賀知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