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
他像是沒聽清,特意將耳朵湊到我的唇邊,沖我低聲問,“你說什么?什么寶寶?”
“我懷寶寶了,懷寶寶了......”
說著說著,我的意識就開始游離。
在徹底進入夢鄉的瞬間,我隱約聽見他說:“你又想騙我,你那次檢查,明明是不能生育的。”
翌日,我醒來時,房間里一片大亮。
我四下看了一眼,沒有看到賀知州。
摸向床邊,也是涼的。
咦,那男人起那么早的嗎?
其實有時候我挺搞不懂的,每次歡好,分明是男人在用力,為什么每次卻是我累得要死,那男人卻精神得很。
我搖了搖頭,揮散這些亂七八糟的問題,披了件睡袍,起身下床。
窗簾半開。
我走過去往外看,滿城的銀裝素裹,美得像是一幅畫。
這時,有人開門進來。
我扭頭看去,正是賀知州。
他看起來神清氣爽的,一襲灰色家居服,溫柔帥氣。
“醒多久了?”
“剛醒。”我說著,還忍不住打了個哈欠。
他笑了笑:“要不再睡會?”
我搖頭,指著外面:“想玩雪怎么辦?”
“行,待會帶你出去堆雪人,這會先下去吃飯。”
“吃飯?”
“都快十二點了,不吃飯你想吃什么?”
“什么?十二點?!”
啊,我這一覺睡得可真沉啊。
賀知州好笑地搖搖頭:“你還是跟以前一樣貪睡,不過,也確實不經折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