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我半晌沒吭聲,他直接把通話給掐斷了。
我疲憊地坐到沙發上,心煩意亂。
我原想著,這次回江城,先想方設法跟賀知州懷上第三個孩子。
如果能順利懷上,我就帶著兩個孩子悄悄離開江城。
這樣既可以治了嘟嘟的病,又可以免去與賀知州的糾纏。
可直到這一刻,我才發現,事情已經徹底偏離了我原先設想的。
別說懷第三個孩子了,現在嘟嘟跟樂樂,賀知州都舍不得放手了。
怎么辦?
這樣的話,懷上第三個孩子以后,我還能帶著嘟嘟和樂樂離開江城么?
可如果留下來的話,他母親的死在他的心里又始終是一根刺,他對我,始終會有一抹恨意。
那抹恨意,會一直折磨我跟他,直到死。
我閉上眸,往后靠在沙發背上,心里又煩亂又沉重。
接下來的半個月,兩個孩子一直都住在賀知州那里,而且也已經去幼兒園上學了。
他們第一次入學,我難免有些擔憂,怕他們不適應。
于是我每天都會去學校的院門外,看他們做早操,還會加上老師的微信,讓老師多發一些孩子們在幼兒園的視頻。
看他們適應得挺好,我也暫時放下心來。
至于丹丹,她那天晚上跟陸長澤出去吃宵夜后,就沒有再回來過了,也沒有給我打個電話。
也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。
我正準備給她打電話問問那部戲開拍的日子定下來沒有,不想她倒是先給我發了個信息,讓我把新房子的位置發給她。
想著她這是要過來了,我也沒有多問,直接將地址發了過去。
不到一個小時,門被人敲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