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束通話,我去浴室洗漱,一抬眸就從鏡子里看到了我額頭上那塊顯眼的包扎。
我用手去摸了摸,疼得很。
奇怪,我額頭昨晚是怎么撞的,撞到哪了?
這該不會是賀知州給我包扎的吧。
我湊近幾分,仔細瞧了瞧,一些模糊的畫面斷斷續續閃過腦海。
[把你額頭削掉。]
[你那么瞎,怎么不把你眼睛也撞一下?]
[剛給你抹的藥膏又被你抓了,你煩不煩?]
[生孩子,跟我生孩子。]
啊......
想到這里,我驚懼地捂住嘴巴。
不是吧,我昨晚拉著賀知州生孩子了?
天啊,那他是什么反應?
而且,既然我都開口說要跟他生孩子了,他也沒對我做什么啊。
所以,他現在究竟是什么想法。
是不想跟我生,還是因為心中對我的恨意,不想再與我扯上任何瓜葛了?
越想心里越亂。
如果他真的不想再與我扯上任何瓜葛,那這第三個孩子,我就真的只能趁灌醉他,把他睡了才有希望。
轉眼就到了晚上。
酒局定的是晚上八點。
六點的時候,丹丹給我額頭的傷口換了次藥。
她看著那傷疤,愧疚得眼睛都紅了。
“這一定是你昨晚喝醉了,不小心磕哪了。
都怪我不好,不該拉著你喝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