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我沖他禮貌地問:“那請問賀爺,我現在是回包間呢,還是不回包間?”
男人冷哼了一聲,沒理我,就那么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盯著我,看得我好來氣。
我嗤了一聲:“賀爺您不是要上洗手間嘛,一直站在這里,也不怕憋壞了!”
‘憋壞了’三個字像是刺激到了他。
只見他攏了攏眉,眼眸瞬間沉下來,沖我哼笑道:“那你要不要看看,會不會憋壞?”
我:......
看?怎么看?
我可不可以懷疑他在耍流氓?
“走了。”
就在我胡思亂想時,他忽然扯了一下我的袖子,示意我跟上他。
我狐疑地蹙了蹙眉,還是朝他跟了上去。
一路跟他來到了天臺。
他站在天臺邊緣,高大的背影與夜色融為一體,唯有指間那點火星子隨著微風忽明忽暗。
我拍了拍還有點發燒的臉頰,朝他走了過去。
“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?”
賀知州抽了一口煙,隨即垂眸將煙頭碾滅。
他轉身,靠在圍欄上。
周圍的霓虹燈照在他的身上,透著一抹朦朧之色,令他整個人少了些冷戾和嚴肅,多了幾分柔和。
他盯著我看了幾秒,淡淡道:“帶你來吹吹風,等臉不燒了再下去。”
這理由也說得過去。
不過......
我沖他問:“你不是要上洗手間么?”
男人微微蹙眉:“誰說我要上洗手間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