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安然,你還挺會玩的呀?!?
我:......
“嘿嘿,想跟知州睡,那就跟知州直說嘛,犯不著把他灌醉,畢竟,他做夢都想跟你睡?!?
啊這......
陸長澤說得太直白了,直接把我給弄尷尬了。
丹丹瞅了我一眼,隨即一巴掌拍在陸長澤的肩膀上,哼道:“你曉得什么啊,你忘了四年前賀知州是怎么對我們家安安的?
他可是親口說過,他恨我們家安安,再也不要見到我們家安安。
所以,縱使我們安安還愛著他,但這份愛和想念也只能隱晦地表露,明白不?”
陸長澤似懂非懂地點點頭,末了又搖搖頭。
他皺著眉,沖丹丹問:“我還是不理解,她想睡知州,為什么就是不能跟知州直說,畢竟知州很樂意的啊。”
“你又知道?你又不是那賀知州!”丹丹悶聲說。
陸長澤急忙道:“包的啊,知州想小安然都想發瘋了,不用小安然開口,他都恨不得把小安然給睡了。”
這兩人的對話越來越叫人臉紅了。
我尷尬地道:“你們......你們要不先出去?!?
陸長澤愣了兩秒,忙笑道:“對對對,我們得趕緊走了,不能耽誤你們的好事?!?
說罷,他便拽著丹丹往外面走。
走到門口,他還沖我嘿嘿地笑:“小安然,待會悠著點哈,我們知州醉酒后可是很脆弱的喲?!?
我:......
他要不要自己聽聽,他這說的是什么話。
“還有哦......”陸長澤朝床上的賀知州看了一眼,沖我壞笑道,“你看要不要待會拍個視頻,等他醒了,給他看?我敢保證,他會把那視頻當做珍寶......”
聽不得了,聽不得了,陸長澤這話我是半點都聽不下去了。
我幾步沖過去,一把將門給關上。
門外還隱約傳來陸長澤哈哈大笑的聲音,還有丹丹罵他的聲音。
待那聲音漸漸遠去,直到一點也聽不到了,我這才緩緩地走到床邊。
賀知州儼然已經醉得不省人事,他躺在床上,一動不動的。
我過去把他的鞋子給脫了,然后推著他睡到床中間。
這男人看著勁瘦勁瘦的,但是好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