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說吧,這男人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假裝正經(jīng)。
我抬手抵著唇,假咳了兩聲,說:“細說不如示范,既然你那么好奇,那我就給你示范一下吧。
來來來......先把衣服脫了,躺這。”
說著,我還拍著床褥往旁邊移,給他騰了個位子出來。
賀知州蹙了蹙眉,又用那種陌生的眼神盯著我。
他大概沒想到,我竟然會變得這么開放。
的確,以前他那樣撩我,我鐵定羞得滿臉通紅,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。
然而光明正大地撩撥了他幾次后,我臉皮好像變厚了。
賀知州呼吸沉了沉,他定定地看了我半晌,忽然低聲道:“昨晚摔傷的地方,你讓我看看。”
我心中頓時了然,原來他突然跑我房間來,是想看我摔疼的地方。
呵,推都推我了,過后的那點愧疚又有什么用?
我沖他笑吟吟地說:“給你看也可以啊,看完之后......做么?”
賀知州愣了一秒,才反應(yīng)過來我說的是什么意思。
他攏緊眉頭,一臉不可置信地盯著我:“唐安然,你還真是......”
“真是什么?”我眨巴著眼睛看他,“只許你以前需求旺盛,就不許我現(xiàn)在需求旺盛了?不過你不行也沒事,我還可以找別......”
“你給我閉嘴!”
男人像是氣瘋了,恨恨地瞪著我,“你怎么變成了這樣?”
我:......
我變成了哪樣?
我現(xiàn)在不過只是不想忍著情緒了,有什么說什么而已。
他怎么好像一副受不了的樣子?
正想著,一瓶藥忽然扔到了我面前:“自己抹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