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他就端著托盤往臥室里走。
我瞥了一眼他清冷的背影,嘆了口氣,跟了上去。
男人放下托盤就要走。
我一把抱住他。
他凝了凝眉,微微推開我,淡淡的語氣聽不出情緒:“顧青青現在不在這,你也不必再用這套來刺激她。”
嗐,這男人說話怎么總是那么不中聽呢。
我死皮賴臉地還想往他的懷里鉆。
他卻握住我的肩膀,不許我貼近。
他再次沖我強調:“我說了,顧青青不在這,你不必......”
“難道就只有她在這,我才能跟我自己的老公貼貼嗎?”
我這話一出,男人直接愣住了,又用那種陌生的眼神看我。
其實我自己都感覺自己現在挺陌生的。
以前我臉皮哪會有這么厚哦。
真的不能跟陸長澤待太久了,瞧,現在我跟丹丹的臉皮都變厚了。
只是,奇怪得很,這賀知州跟那陸長澤可是多年好兄弟,怎么賀知州沒有學到陸長澤的厚臉皮之術?
納悶的空隙,男人悶聲道:“你是不是又有什么陰謀?”
一聽到‘陰謀’兩個字,我就有些來火。
我沖他嗤笑:“你之前說我撩你,想睡你,是對你有陰謀。
那請問,我們昨晚瘋了一整晚,你發現了我的陰謀嗎?
你說,我是偷了你什么東西,還是給你下了什么毒啊,‘陰謀陰謀’的,張口就來。”
“可你......你為什么突然喊我‘老公’?”男人問這句話的時候,有幾分別扭。
這副‘純情’模樣,還真是讓人難以想象他在床上時的那股瘋狂勁。
是不是外表越斯文清貴的男人,在床上就越瘋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