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丹丹是第一個來住的。
丹丹聽了,直說顧易浪費錢,買這么豪華的別墅就那么空著。
白天我還會繼續寫我之前沒寫完的劇本,丹丹則看一些大咖演的戲琢磨演技。
到點我們就一起上床睡覺,睡前還會聊一些貼心的私.密話。
我再沒有聽到過關于賀知州的任何消息,唯有我哥會時常發一些消息過來,問我最近怎么樣了,身體好不好?肚子里的寶寶乖不乖等等。
當然,關于他發來的消息,我一個字也沒回復過。
后來他就直接打電話過來了,我也沒接。
最后我實在被他弄煩了,將他的一切聯系方式都拉黑。
而后他又去問丹丹。
丹丹見我是真的一點也不想與我哥聯系,便也跟著我把他給拉黑了。
沒有任何人打擾,日子又慢慢恢復了溫馨和寧靜,心中的傷痕也好似在慢慢淡化。
然而在午夜夢回時,心間那股蝕骨的澀痛卻還是會蘇醒,啃噬著我的神經。
這天中午,我正在全神貫注地寫劇本。
丹丹忽然湊了過來,朝我興沖沖地道:“安安啊,這云城有冰宮耶,我刷公眾號刷到了,看起來好漂亮啊,那些冰雕品也好神奇啊。
關鍵是,這公眾號上說,今天有鎮宮之寶開放誒,好想去看啊。”
提起這個冰宮和鎮宮之寶,我不由得想起了賀知州。
那次他帶著我去看冰雕品的情形,好似已經是上個世紀的事情了。
那次應該是他特意想帶我去看冰雕,卻又別扭著不好意思開口,于是故意說他想看,讓我這個秘書作陪。
現在想來,那時候的他,可真是奇奇怪怪,傲嬌得令人無語。
正恍惚地想著,丹丹的聲音忽然拉回了我的思緒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