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驚,心跳得厲害。
男人的唇,溫.軟濡潤,帶著熟悉的觸感。
他吻得很溫柔,帶著眷念,靈巧的舌撬開我的唇齒,肆意地攻城略池。
從來只有他的觸碰讓我的心軟得一塌糊涂。
在他溫柔的攻勢下,我撐在他身側的手臂有點支撐不住。
男人按在我后頸上的手緩緩往下,掐著我的腰,微微用力,將我抱坐在他的身上。
心里記著他胸口的傷,我不敢真的靠在他的胸膛上,于是兩只手只能費勁地攀著他的肩膀。
明明只是一個溫柔、傾訴思念的吻。
微微退開時,我卻在他深沉的眼眸里看到了明晃晃的欲念。
我下意識地捂住他的眼睛,啞聲道:“不行,別想了,你傷沒好之前都不可以。”
賀知州好笑地拿下我的手,一臉清澈地問我:“你說什么啊?什么別想了?什么不可以?
其實你可以再說得明白一點,不然我不太懂啊。”
我微微吸了口氣,有點震驚地看著眼前這個男人。
沒想到他賀知州也會在這種事情上揣著明白裝糊涂啊。
“說啊,安然,你剛剛那是什么意思?”男人撫著我的臉頰,看我的眸光深沉如墨。
我的臉頰燙得不行,感覺都要燒起來了。
我連忙起身,背過身道:“沒,沒什么?”
心底到底還是煩亂復雜的,其實在剛剛親熱的那一刻,我又怎么可能真的徹底忘記與顧易的事。
還有賀知州,他真的一點都不介意么?
那到底是我們心底一道抹不去的傷口。
“安然......”賀知州忽然拉住我的手,低聲笑道,“好了,不逗你了,你還是跟以前一樣,不經逗。”
我笑了笑,轉身看他:“那你還總是逗我?”
賀知州笑得一臉無奈:“沒辦法啊,就喜歡逗你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