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州嗤笑,他蹲下身,看著我:“一開始不知道?唐安然,你騙誰呢?”
“我是真的不知道!”我撐在地上,無力地低吼。
賀知州抽了口煙,他沖我輕笑:“好,姑且就當你是真的不知道吧,可來之前,你明明知道了他就是你們公司的大老板,可你為什么還要待在他的公司,還要陪著他到這里來,甚至還這般拼死拼活地為他拉投資?!
唐安然,你說你們沒什么,你叫我怎么去相信呢?”
男人滿眼嗤嘲地盯著我。
我知道,我說什么他都不會相信。
他向來如此,對我從來都沒有信任,有的只是厭惡和憎恨。
不管怎樣,事情已經(jīng)這樣了,賀亦辰那個項目的投資,我必須幫他拉到。
我篡緊雙手,看向賀知州:“別的先不談,我們就說今天這個項目吧......”
“唐安然!”
賀知州驟然低吼了一聲。
他眼眸猩紅地瞪著我,“都在我面前了,你還只關(guān)心著他!”
我無奈地搖頭:“你到底在說什么,我沒有關(guān)心他,我只在意這個項目。
你說過的,只要我喝下那八杯酒,你就答應(yīng)投資這個項目。
所以還有三杯,我要去喝完!
而賀知州你堂堂一個大總裁,你可不能食......”
我說完就掙扎著站起身。
這時候,酒的后勁全上來了。
我整個人頭暈?zāi)垦#径颊静环€(wěn)。
要摔倒的時候,我只能本能地去扶賀知州的手臂。
賀知州沉沉地盯著我,他一句話也沒說,但那眼神,卻森冷如寒冰。
我定了定心神,然后收回手,努力自己站穩(wěn)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