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明所以地看著他。
我現在頭暈得厲害,看人都是重影。
朦朧的視線里,賀知州的臉色還是那樣冷,那好看的眉頭啊,都皺成了川字。
也不知道他天天怎么那么多氣生。
長期生氣對身體不好,他不知道么?
強迫癥犯了,好想好想撫平他的眉啊。
這么想著,我也就真的這么干了。
酒精的作用下,我心里毫無負擔地撫著他的眉眼,說:“賀知州,你別生氣了好不好?”
手腕忽然被他握住。
他深深地看著我,眼眸忽然變得很深很沉。
即便人暈暈乎乎,那眼神也看得我一顆心狂跳。
半晌,賀知州沖顧易輕笑道:“不管有沒有意思,她現在都是我的,也只能是我的。
還有,多年不見,你還是老樣子,總喜歡覬覦一些并不屬于你的東西。”
啥?
賀知州在說什么啊?
什么多年不見?
他跟顧易很早就認識么?
唔,他們究竟都是一些什么關系啊,還有賀亦辰。
越是思考,我的腦袋里就越是亂成一團漿糊。
被賀知州攬著進電梯時,我看見顧易漫不經心地吐著煙圈,那眉眼間卻泛著明顯的陰戾
恍惚間,我莫名感覺那一幕有點熟悉,好似多年前在哪里見過。
我被賀知州粗魯地塞進車里,緊接著他也坐上來。
我難受地趴在他的肩頭上,迷迷糊糊地問:“你要帶我去哪啊?”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