為了肚子里寶寶的健康,就算怕他,我也要這么說。
賀知州笑了。
他將煙拋進旁邊的垃圾桶,靠在沙發背上,輕笑地看著我:“你看上剛才那個男人,就是因為他不抽煙吧?”
我:......
這男人的想象力真的不是一般的豐富。
我沖他認真道:“賀知州,不管你信不信,阿威他只是我的同事,同事而已!請你不要再這樣揣摩我和他!”
“同事?”
賀知州嚼著這兩個字,手搭在沙發背上隨意地敲打著,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。
他賴在這,我也不好去睡覺。
我又問他:“你今晚來找我,到底是想干什么?”
他看著窗外的夜色,許久道:“我奶奶給你的那條手鐲......”
“那條手鐲我已經修好了,雖然有裂痕,但肉眼完全看不出。
你幫我還給奶奶吧,手鐲的事,我確實對不起。”
賀知州緩緩地轉過頭看我,他一字一句地道:“所以,你覺得,我跟你說的只是手鐲的事么?”
“還有什么事?”我不解地看著他。
賀知州臉色瞬間沉了,他微微吸了口氣,像是在壓抑怒氣。
我蹙眉看他:“請你每次說話都把話說清楚,你總是說一些我摸不著頭腦的話,還反過來怪我記性差。”
賀知州忽然笑了,一副氣笑的模樣。
他冷冷說:“不是我沒有把話說清楚,而是你對我......從來都沒有用心過。”
我皺眉。
這男人啥意思,自己跟他白月光好,各種羞辱我,結果轉頭又來怪我不愛他,對他不用心?
有毛病吧他?!
心里正吐槽著,他忽然走了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