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知州正在驗血部那拿化驗單。
而我則聽從醫生的指示去驗血部抽血檢查。
這不,我剛跨進驗血部,就跟那男人撞了個正著。
我看見是他,條件反射地,拔腿就跑。
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跑,反正心里就是虛得很。
而且那天晚上,我那樣求著他歡好,這會看見他,心里多少還是有些尷尬。
然而可能是昏睡了三天,沒吃飯,沒體力的緣故。
我跑了一會就累得不行,扶在一側的墻壁上喘粗氣。
賀知州身高腿長的,一下子就追上來了。
他站在我身后,低沉的嗓音透著冷笑:“跑啊,繼續跑啊。”
我穩了穩氣息,轉身靠在墻壁上看著他。
我沖他笑:“好巧呀。”
賀知州沉沉地看著我,好看的眉頭輕輕皺起。
“怎么不在酒店好好待著,跑醫院來做什么?”頓了頓,他語氣有幾分急促,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呃......我頭有點痛,可能有點發燒,所以就過來看看。”
這男人精得很,反正絕對不能讓他知道寶寶的存在。
“頭痛?”賀知州忽然伸手過來碰我的額頭。
我下意識躲開。
他蹙了蹙眉,臉色有些沉。
“果然,你總是這樣,一清醒就翻臉不認人。”
他沉悶的嗓音里多少帶了些怨怒。
我捏緊背在身后的抽血單,想到那天晚上到底還是他救了我。
如果不是他及時趕到,我這一生可能就完了。
雖然他很多時候都很過分,但我之前對他也不好,這也算扯平了。
我看向他,正想跟他說幾句軟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