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我剛才跟顧青青說的那話,意思是他不肯放過我,執意要報復我。
怎么到了他的嘴里,就成了‘死纏亂打’了。
這完全不是一個意思好不?
也不知道是我表達能力差了,還是他理解能力差了。
我張了張嘴,正想解釋一下。
他忽然問我:“還記得三天前的晚上,你求著我幫你么?”
我臉瞬間一紅。
那天晚上,我雖然迷糊不清,但許多片段還是記得的。
尤其是我被那抹燥熱和難耐逼瘋的時候,我幾乎是急不可耐地扯下了他的皮帶,甚至還把他的襯衣都給扯亂了。
那晚我說了很多很多羞人的話。
甚至他讓我說什么,我就說什么,讓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。
一整晚,我表現得比他還要瘋狂,還要熱情。
現在想起那晚,我只覺得面紅耳赤。
也不知道他突然提起這個做什么?
是要我感謝他幫我紓解么?
我搓了搓滾燙的臉頰,尷尬道:“賀知州,那晚真的很感謝你幫我,你看你要我怎么謝你,你說,能辦到的我一定辦到。”
“呵!”
他嗤笑了一聲,失望至極地道,“瞧,你從來都是這樣,在床上說得再好聽,提起褲子就不認人。”
我:......
這話簡直了,把我說得跟個渣男似的。
“唐安然,一直以來,都是我在犯賤對不對?”
“不啊,你......”
“我他媽竟然會因為你一句‘只要我’而失了空。
可我當真的話,卻只是你在神志不清下,隨意說出的玩笑話,那話你甚至對誰都會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