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段時間真的太頻繁了,我還是擔(dān)心腹中的寶寶。
“不想?”賀知州深深地看著我。
我咬著唇,不敢回答。
說是,他肯定又要發(fā)火。
說不是,又違背內(nèi)心。
所以干脆不說了。
而且,這男人興致來了的時候,不管我怎么抵觸反抗都沒有用。
果然,他貼在我的耳邊說:“不想也沒辦法,誰叫你一直沒懷上我的寶寶。”
他說完就吻住我的唇,再不讓我有任何反抗的余地。
我發(fā)現(xiàn)這個男人渾身上下真的有使不完的勁。
我被他折騰得渾身疲憊,軟得手都抬不起來。
他卻還那么精神,仿佛怎么都要不夠似的。
昏沉的視線里,他看我的眸光好像很專注,很深情。
而就是這樣一個深情而專注地看著我的男人,卻又能為了他白月光屢屢傷我。
我心里不免浮起一抹自嘲。
果然,在床上的一切都不能當(dāng)真。
我后面睡著了,不知道賀知州是什么時候結(jié)束的。
睡夢中,我隱隱感覺有一只溫?zé)岬拇笫衷趽崦?我的肚子。
男人沙啞的嗓音響在耳畔:“怎么就是懷不上?”
潛意識里想保護寶寶,我迷迷糊糊翻過身,不讓他摸。
緊接著,一股霸道的力道將我攬進懷里。
我的后背貼上他滾燙的胸膛,我睜了睜眼,只看到一片昏暗的燈光。
很快,我又睡了過去。
好似又過了很久很久,在迷迷糊糊的睡夢中,我感覺他起來了。
床邊有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。